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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继承的财富远比特朗普的更庞大且更具影响力,也在1974年因家族企业的运营问题接受了国会的严厉质询,而他当时只是寻求副总统的确认提名——但那是在“水门事件”后的1970年代,彼时,要求民选官员对其商业交易负责是衡量良好政府和诚信的两党共识标准。
与前任总统不同,特朗普并未将其资产转移给独立管理的“盲信托”(Blind Trust),而是由其子女管理的信托来运营。这意味着特朗普家族的商业活动与总统职务之间有意无意地少了一道“裙带关系-政商”防火墙。
这种安排的问题在于,特朗普作为总统的决策可能直接影响其家族企业的利益。在Trump Mobile的案例中,特朗普负责任命监管无线服务提供商的联邦通信委员会(FCC)主席。他任命的布伦丹·卡尔现在领导着这个直接影响Trump Mobile商业环境的监管机构。
心智观察所此前多次撰文指出,布伦丹·卡尔曾经是特朗普和马斯克联系的重要纽带,虽然马斯克在白宫的力量逐渐消退,但布伦丹·卡尔依然可以看作特朗普的肱骨之臣。
卡尔利用FCC的监管权力对大型科技和媒体公司施压,要求它们在政策上配合特朗普政府。他针对Meta、谷歌、苹果等科技巨头发起“审查联盟”调查,指控它们压制保守派声音,并推动修改《通信规范法》第230条来限制这些平台的法律保护。同时,他对ABC、NBC、CBS等主流媒体展开多项调查。更直接的是,卡尔将政治让步作为企业并购审批的条件。Verizon为获得100亿美元收购Frontier的批准,承诺立即终止DEI项目。